挑了挑眉,他沉声说:“你母亲生病了,正好你也病了,咱们通州的庄子上正适合休养,你跟着一道过去休息一阵吧。”

韦翩翩不怕母亲,也不怕父亲。

这些年父亲对哥哥们严苛,但是对她却是从来有求必应的。

虽然这份有求必应不只是给了她,也有陆明薇的一份。

她一直都自视甚高,觉得自己并不稀罕这份不算独一无二的宠爱,但是真正等到要失去的时候,她却比任何时刻都要惊恐。

以至于韦翩翩一反常态的哭着扑上前攥住了韦嘉朝的袖子,她怕极了。

前几天回来的时候,太夫人冷峻的态度,还有这几天母亲那边的杳无音信,都让她心惊且畏惧,这几天她想的事情太多了,到现在听见韦嘉朝让她们去庄子上,下意识就觉得是太夫人和韦嘉朝做主了决定,这次是真的要休妻了。

韦嘉朝从女儿眼里看到了恐惧,他想到太夫人的那番话,心里没有妥协,反而觉得悲凉,太夫人说的是,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错,各扫门前雪也没有错,但是太过凉薄的人,是会让人心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