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不在其位,则不谋其政、不持其威、不揽其权。”

“儿如今是皇子,就只做皇子该做的事,纵使父皇只有我这一个子嗣,儿也绝不会痴念储君之位。”

“同理:母亲如今是栗夫人,就该只做好‘夫人’该做的事。”

“即便册后诏书已经颁下,明日一大早就要住进椒房殿,母亲今晚,也还是要恪守‘夫人’的本分。”

老生常谈的一番说教,便见上首主位,栗姬面上顿时流露出一抹本能的不耐。

但转念一想:就连太子詹事窦婴窦王孙,都被儿子这番话说的喜笑颜开,不怒反喜;

莫非自己,也该听听儿子的话?

虽然不知道老娘心中所想,但见老娘难得没有开口打断自己的说教,更没有蛮狠的指责自己‘做儿子的还反教上母亲了?’之类,刘荣心下稍安。

稍思虑片刻,便继续道:“表

叔窦婴,确实是太子詹事不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