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才说道:“你承认了就好,县丞大人,可要为学生做主。学生家境贫寒,就靠那摊子替人写书画画为生。

这白一弦枉为读书人,放纵恶奴砸我赖以为生的摊子,还赶跑了我好几个客人,实在是可恶。”

县丞有些不耐烦,这等小案子,一目了然,这白一弦又不是不承认,也值当的闹到他这里来?不知道自己有多忙吗?

不过看了看那年轻人,县丞还是按捺下不耐,看着白一弦说道:“既然你已经承认,那本官就判……”

白一弦说道:“大人,凡事有果,那必然有因,草民也是奉公守法的人,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找他的麻烦,砸他的摊子。

这王秀才来告我,只说了我派人砸了他的摊子,可曾说过原因?”

王秀才一脸的不忿,说道:“不管是何原因,你可以找我理论,但不该砸了我的摊子,如此行径,岂是读书人所为?

如此行径,跟那恶霸有何区别?”

理论?理论有屁用?白一弦说道:“区别大了,我是文明人,所以只砸了你的摊子,我要是恶霸,直接连你都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