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天前,那不就是祭奠那天,他们正要往回赶的时候吗。时间上有了概念,苏止溪点点头,示意管家继续往下说。

管家说道:“那群官差直接闯了进来,我们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刚开始,老爷还以为他们是来抓白少爷的,毕竟他父亲……”

说到这里,管家还尴尬的看了白一弦一眼。白一弦点点头,表示理解,他父亲还在牢里,苏胖子以为他父亲的事有了牵连,官府来抓白一弦也是理所当然的。

管家继续说道:“可谁知,他们不分青红皂白,就直接把老爷给抓了,然后,那县令大人说,是老爷做下的事儿犯了。”

实际上,当初苏胖子以为官差是来抓白一弦的,还曾大喊大叫,说自己不是包庇白一弦,还要将白一弦交出来,以此戴罪立功。biqikμnět

只不过这一段,管家没好意思说。

“后来,我们才知道,原来是有人把老爷给告了,说我们苏家生产出的布料,穿死了人,人家要我们苏家给个交代,以命偿命!”

苏止溪说道:“苏府经营布庄绸缎庄多年,我还从未听过,布料能使人致死的,这县令大人是糊涂了不成?这么荒谬的事情,他怎么能信呢?”

管家急忙说道:“小姐,您小点声儿,这可不敢给人听见,这在档口,容易惹祸。

老爷是多精明的一个人呐,您以为他没为自己辩驳过吗?可后来才知道,事情可不仅仅是死了一个人那么简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