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彻底放松下来,顿时觉得浑身上下无一不疼。尤其是后背和右臂,火辣辣的疼,不用看也知道,应该出血了。

可他看了看三个少女,还是没说出来。这大晚上的没法处理,说出来只会让她们担心罢了。

因为这一件事的发生,众人的衣服也都湿透了,天色已经很晚,索性雨小了许多,眼看快停了。

马车已经偏离了大道,又是晚上,也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。Ъiqikunět

众人找到这里的时候,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座破旧的茅草屋,他们便决定在那里修整一晚。最起码也得换身衣服,烘干一下。

来到茅草屋,发现这里已经很是破败,并无人居住,屋子里有一半还是漏雨的,另外一半倒还好,稍微干燥些。

比较幸运的是,那干燥的地方有些相对干燥的木柴。

但不幸的是,马车夫随身带的火折子湿了,点不着火。而其余的几人,都没带着火折子。

白一弦原本还想试试能不能钻木取火,可他现在全身疼的厉害,也只好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