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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事？”
“姑娘。”
顾寒想了想，肃然道：“你和我的一位故人，长得很像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敢问姑娘芳名？”
少女：“……”
凤目微微挑起。
她确定，顾寒就是在调戏自己！
可……
也不知为何，若是往常遇到敢这么轻薄于她的男子，还是如此直白，她早就一把火放过去，将对方烧得连渣都不剩了，如今对顾寒，却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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